但今夜没有红绿灯

和情商低的人谈恋爱是一种什么感受?

匿名用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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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匿了。现在是凌晨三点,我伏案写报告。说是写报告,其实也只是借个借口等他回家,闲来无事就刷刷知乎,看见了这个问题。


    问题很有趣,我下意识地想到了他。难得得闲,想讲讲我们的故事。


    故事的另一个男主角,就简称他为Y(名字尾字的首字母)。


    他情商应该算不得低,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好一切人际关系,从小就很受人欢迎,做事给他人留三分余地。

    但在感情这方面,他的情商实在让人气愤。



    我和Y是同学,严格意义上说,应该算是发小。他总是笑说我们在一起是顺了天意,因为我俩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是一个班的。

    三年幼儿园,六年小学,三年初中,一年高中。一共十三年,我们做了十三年的同桌。

    再后他父亲去B市做生意,他只好去B市念完了剩下的两年高中。



    都说人总是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,确实,幼稚园那时候的记忆在我脑海里是一片模糊的,但关于他的事情我却都能记个大概。我打小性格孤僻,不爱和人交谈,他是第一个来和我说话的人。说的矫情一点,我到现在都能记得他那天给我递糖时候明亮的眼神。

    糖纸很好看,是玻璃纸,他给我递了一袋子蓝色的糖果,其实那糖不太好吃,太甜了,还腻牙。


    我一贯不爱吃甜品,当时不好推辞,他像是一条摇着尾巴的犬,就等着看我乖乖把他的糖吃掉了。

    这个比喻有点奇特,但他当时的眼神灼灼盯着我手心里的糖。按理说这么久我没有一点反应,他应该看出我不爱吃糖的。这家伙,从小面对我情商就低上三分。


    但我最终还是全部吃掉了。并且把糖纸一张张捋好,存到笔盒里去。那些糖纸我一直保存到了高二,后来统统扔掉了。这件事情下文细谈,我们先继续。


    那天,我回家刷了半个小时的牙。我实在不喜欢甜味,吃多了会反胃,但是第二天再见他时,蹙眉思忖了片刻,仍旧接过了他的糖。

    虽说吃甜食对我来说有如炼狱,但往后的十几年,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给我的任何一次甜食,直到现在为止,他仍旧觉得我喜欢吃甜的。

    即使全世界都能看出来我对甜品敬而远之,他还是每天高高兴兴地给我带各种蛋糕糖果。或许我应该好好反思,这跟我从来不忍心拒绝他是不是有一定的关系。


 

    再后来上了小学。

    报道头一天,我坐课桌上提前预习数学课本,他冷不丁窜到我旁边来,很重地拍我肩膀。

    他具体说什么我记不清了,我只知道我没有理他,收回视线继续看课本,他似乎有些悻悻,过了好久推来一颗糖,然后我听到了书包拉链被拉开的声音,他推着课本往我这挤挤挨挨坐过来,我没了办法,把糖推回给他,跟他说挤。

    他像是听不懂我说的话,又高兴了几分,挨着我坐得更近了。我实在懒得多说什么,算了,挤就挤吧。

    今天穿得少,就当取暖了。



    他个子窜得很快,到了五年级的时候,已经比我高了一个头,五官也慢慢张开了,说得好听一点,变得好看了。

    小学的课程何其简单,我朋友不算多,爱好又不在运动艺术这块,学点小提琴消遣,但大部分时间还是扑在数学习题上的。

    当时我已经差不多把初三的内容给学完了,母亲本想让我跳级,我执意不去,怕走了之后Y就把糖分给其他人吃。

    我想不明白这种奇怪的占有欲是哪里来的,可能当时小,而小孩子总是把自己的东西归属得很好,不允许他人碰的。

    是,我当时已经很自私地把Y算作了我的私人物品。

    别人不许碰的。



    我就这样上完了小学无聊的课程,为了和Y待在一起,还要忍受早已经学过的初中更无聊的课程。

    父亲期望着我能在数学方面有所建树,大大小小的竞赛报了一通。刚上初中那会儿我很忙,每天熬夜做题到凌晨,第二天便顾不上吃早饭,匆匆往学校赶。

    我的体质算不上好,隔三岔五就得一次重感冒。作息不稳定久了,胃病也来了。

    我记得很清楚,下学期的一节体育课上,我胃病初犯,当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病,只是两眼发昏,耳边有什么在嗡嗡地响着,胃部是一阵绞心的痛,紧接着没了意识,再醒来就是在医务室了。

    听同学讲,我当时是一下子跪倒在了塑胶跑道上,被Y一把打横抱起,火急火燎送去医务室的。

    想想有点丢人,具体细节还是不说了。


    Y很生气,我没见过他那么凶的样子。在我印象里,他一直是一个比较温和开朗的人,跟我讲话从来温声,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响过。

    他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,我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,只能闭着眼听他念叨我,实际上也没听进去多少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讲完的,只知道等我回过神的时候,他还坐在椅子上,悉悉索索地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气氛有点压抑,我想开口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“Y,”我说。

    他立刻很紧张地凑过来了。生气归生气,他对我总是很好的。

    “....帮我把数学习题册拿来。"

    我一时愣住了,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还是艰难开口,但心下已猜到半分。


    他绝对会生气的。


    果然。他一甩书包就摔门而去,一句话都没给我留下。

    我有点难受。



    可Y从此以后就多了个心眼,他会每天给我带早餐,中午监督着我吃饭,就连晚饭都跟我母亲说好了他做给我吃。

    我并不厌恶这份关怀,那时没注意,现在想起来,他当时就已经喜欢我了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后话了,虽然我并不反对他给我带早餐,但是甜豆浆真的很难喝,我讨厌吃甜的。

    ......即使我还是全部喝光了。



    先前讲,Y从五年级开始眉眼就已经渐渐长开了。平心而论,他确实很好看。男孩子应该要用帅来形容,但这次太凌厉,不适合他。

    他也确实很受女孩子的欢迎。Y成绩不错,性格也好,何况外貌本就是加分项,关于Y的传闻我是听过很多的,说有女生在他楼下等了一夜,最后Y下去给她送了杯茶,还把她送回了家。

    我侧头去看走廊里和同学谈笑风生的Y,第一次觉得我们距离有点远。


    他很喜欢打篮球。当然,这个年纪的男生,很少有不喜欢篮球的。我体质不好,从小不喜欢运动,偶尔Y上场比赛我才舍得放下习题去看他打球,听场上女生们大声喊Y的名字,好笑又郁结。


    我那是没想过这是吃味的表现,我只是胸口发闷,后来看观众席上的女生们争先恐后上场去给Y送水和便当,便也收了带来的面包,盘算着回去写论文报告。


    没有浪费,那面包最后我自己吃了。可惜太甜了,他爱吃,我不爱吃。

    我有点食不知味。




    我的性格是很孤僻的,先前就讲过。很少有人来主动跟我讲话,大部分时间都是请教题目。我这个名义上的同桌看着Y三天收一次情书,心里却是有点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说来也好笑,三年了,Y没有答应过一个女生。他也不扔他的情书,只是把纸都给我,说背面可以打草稿,让我先用着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噢,让我用你的情书背面打草稿。

    怎么会有情商这么低的人。


    我换了个方式,假意和他抱怨我三年从未收到过一封情书。

    他立马慌了,脸涨得通红,眼神躲躲闪闪地,偏偏不去看我。我觉得奇怪,刚要问他怎么了,被他一句话堵住。

    L(我的名字),我以为你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......我到底是为谁啊。

    我也不去问他了。但让我没想到的是,一个星期后,我的桌肚里每天都能堆满粉红色信封。

    我看着信封上一串莫名其妙的文字,和看似不同实则笔韵都如出一辙的字,哭笑不得。

    Y到底花了多少时间每天给我写那么多情书,也亏得他能想出这么穷酸寒碜的台词。

    Y把我的意思理解成想收到情书确实在我意料之外,他一片好心,我也不忍心揭穿,只能每天假装惊讶地去清理桌肚,他写的那些情书我一直存到现在,没舍得扔。

    在Y的锻炼下,我每天需要当他的面演一出我完全不知道情书是谁写的戏,久而久之,演技得到了很大的提升。


    考个北影不是什么问题了。



    后来上了高中。学业繁重,Y也很少打篮球了。虽然他成绩不错,但我们之间还是有距离,我不知道他考我高中的这个班花了多少工夫,我当初无心一句想和他呆在一个班被他听去当了真,初三下学期不要命一样地刷题。


    好,也不枉费我陪他上了三年无聊的初中课程了。


    青春期总归不那么安分,我自知性格不讨喜,却也没想过会招惹了谁。听B(一位好友)分析是我拒绝了一位女生的表白而遭她激进的亲友殴打,我看那人极像数学竞赛的竞争对手,却把话吞在肚子里没讲,附和了B几句。


    我托B告诉Y我还有事,就不和他一起回家了。怕Y一直在校门口等,我躲不过去,因此我是早退的,下午三点就回了家。父母还未下班,我在家翻了很久的药膏,一无所获。


    后来看了看时间,下午四点,离放学还远得很,便去了Y家,找他母亲要些药膏。

    Y的母亲是一位很和蔼的作家,Y的性格大多是随了她。她一向待我很好,见我受了伤,便急急地去找药膏,口头上不忘关切几句。我胡诌了几句从楼梯上摔下来的,她便也没多问。


    那晚Y给我打了二十三个电话,我当时很累,便早早去歇息了,我习惯睡觉时手机关机,便一个都没接到。

    老师允许我多请几天假,到底学习要紧,或者是我很想见见Y,我在家躺了半天,又一瘸一拐地跑去上课。


    Y不在座位上。

    桌肚里还放着面包和甜豆浆,以及一大摞粉红色的信封。

    B对我使了个眼色,下课后匆匆跑来我的位置,小声跟我嘀咕Y被喊去校长室了。

    我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,B便自顾自地接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说他没经住Y的盘问,把我昨天被欺负的事情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了,今天一早Y去找那人打架,正好被教导主任抓住了。


    我大脑死机一刻,着了魔地往校长室飞奔。

    校长室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围满了,我有伤,推推搡搡地挤不进去,好不容易被B带去了里面,入眼就是Y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疤痕。

    我很清楚地听见后面女生的窃窃私语,说Y这么好看的一张脸,那家伙怎么舍得拳头往上挥。

    我心上莫名其妙涌了一股无名火,Y偏头朝我这看,像是惊了一下,我却不等他开口,转身冲出人群就走。

    我当时确实很生气,或者说活了十几年了,情绪没有这么激烈过。我想和Y置气,却又找不到理由,我说不清我是怪Y还是怪自己,我恨不得再揍Y几拳,让他长长脑子。


    情商低就算了,智商也低吗?

    受了处分该怎么办。


    但我没想到Y第二天就跟着父母去了B市。走之前的那个晚上,他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,我后来坐在位置上,桌肚里空荡荡的一片,连甜豆浆都没有了。


    之后两年,我们没有联系过。


    习惯是很可怕的,Y走了之后我也学会了按时吃三餐,每天早上先清理桌肚,放学会下意识地在教室门口等上一会儿,上课也会不自觉地往旁边看去。


    空无一人。


    奇怪的是,Y走之后,我桌肚的情书不减反增,只是没有一封是他的笔迹。我有时候路过篮球场,每个白色高挑的背影都能看成是他。


    再后来我去了一趟学校的食堂,想也没想就要了一杯甜豆浆。我当时有点发愣,一下没反应过来,自己为什么会想喝那么难喝的东西。食堂阿姨跟我说没有,不仅没有甜豆浆,就连Y经常给我带的甜面包也没有的卖。


    最后我拿了一碗甜豆花。


    我本来以为是很难吃的,结果发现没有,它吃起来是苦的,可能是阿姨给我拿错了早餐。


    但我不想再吃第二次了。




    Y走之后,我越发拼命地学习。高中内容已经全部自学完了,我要做的就是准备各类竞赛,并且拿到提前录取资格。老师是想送我出国的,被我婉拒了,我想考去B市。


    哪个学校都好,我要去当面问他,为什么一个人走掉了。



    我是个很骄傲的人,感情这事太玄乎,我向来不多费工夫,甚至很卑劣地想过,就算哪天我真动了心,也一定要占上风。


    哪里是上风。


    高二的最后一个学期,我准确地认识到了,我对Y的情感,应该叫做喜欢。并且这种名为喜欢的感情,明明过去了一年,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我第一次没有信心,这比数学题难解得多,事态不该这么发展下去的。


    事实上,上天确实是眷顾我的,如Y所说,我们在一起似乎就是天意。


    高考的前一周,凌晨两点,Y给我打了一通电话。

    我没有睡,与其说是熬夜做题,不如说是马上要去B市见他的慌乱。我对学习一向志在必得,当然,我对一切事物都志在必得,从来没有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。

    Y是唯一的例外。


    这是两年内我们的第一次联系。他变声期过了,声线清朗温和了许多。我题做多了,脑袋有些发昏,但即便如此,我仍然听得出他声音里浓重的醉意。

    在我记忆里,Y是从不喝酒的,就连酒精饮料都不碰。

    我有些不悦,明知故问:“你喝酒了?”

    Y说话断断续续的,鼻音很浓,说的都是几个零乱的音节,转到最后压成气音,我什么都听不清。

    我问他能不能重复一遍,他也不讲话了,在电话那头笑,也不知在乐个什么。我拿他没办法,刚想开口催他不要喝了,回去睡觉,却模模糊糊听见女生再喊她。

    那女声接过了他的电话,礼貌地跟我道了歉,说打扰了,而后挂断。


    对于Y,我反应向来是极快的。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武断,我当下确定了那是女朋友,并且那句打扰了,刺得我难受。

    太过礼貌了,我们早已经分道扬镳了。


    先前提到,Y在幼儿园给我的糖的糖纸我后来扔掉了,就是这一次。我那天浑浑噩噩去翻他给我的一切东西,糖纸扔进了垃圾箱,他借我的笔记第二天送给了B正在上初中的妹妹,就连所有有他字迹的教辅资料,我都统统扔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最后我抱着一箱情书,还没来得及想怎么个处理方法,就睡过去了。



    第二天我拉着B陪我喝酒,他拗不过我,硬是拖了Z(我的论文搭档)一起上天台,三个人每个人抱了一箱青岛啤酒。都说借酒消愁,可喝啤酒也太寒碜了,说不准喝个三百瓶都醉不了。

    我确实想多了。

    那天我醉得厉害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全靠B和我一通手舞足蹈地描述,我才知道我醉酒状态那么丢人。



    B和Z那天一个人喝了一小瓶,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我喝光的。据B讲,我一开始是一言不发地只顾喝酒的,把他和Z吓得够呛。后来喝醉了就扯着B念叨,说话又含含糊糊的,只能隐约听到“王八蛋”三个字。

    B生气了很久,他以为我是在说他。其实现在想想,我应该是说的Y。


    再后我埋在Z肩头沉默,Z说什么我都不应。直到他以为我睡着了,我才迟迟开了口。B讲,我把手机递给了Z,拨通了最近联系人,他只能看到备注是“待删除”,对号码没有多大的印象。

    我嚷嚷着让Z接,边说还边叮嘱B待会不要开口讲话,B被我一句“他也认识你的”堵得莫名其妙,却还是顺着我,让Z来收拾烂摊子。

    B说到这里就停下了,他犹豫地看了我一眼,我仍旧什么都没想起来,示意他继续。

    他说,我当时逼着Z跟“待删除”说,Z是我男朋友。Z吓得手一抖,半晌没开口。最后拗不过我,还是顺了我的心意。


    我努力回想了一下,惊得一身冷汗。


    “待删除”是Y。



    我后来没有再和Y联系了,或许这样也不错,他情商那么低,哪有不信的理。何况我去和他解释什么,我没有立场和他解释的。

    在高考过后的第三天,Y来找我了。


    他飞机晚点,凌晨两点摁响我家门铃。我以为是什么午夜凶铃,随便搜罗了把扫帚隔着猫眼朝外张望,Y站在我家门前不停地朝手心呵气,眼神亮亮的。


    和他当初给我递糖时如出一辙。


    我没有开门,透着猫眼打量他。两年的时间,Y又长高了很多,从板寸变成了碎发,张扬的眉梢也平了些许,整个人的气场要温和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只按了一次门铃,后来他跟我解释是怕打扰我休息。我抱着逗他的心思问他要是我不开门他会不会一直等到我早上起床?

    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,说是。


    我还是开门了。

    Y没有进来,相反是在原地呆愣了几秒,手足无措的样子。在开门前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相对要更从容一些。我不知道这个旧情人一样的重逢是怎么回事,总之我抱臂看着他,他上前一把把我拉进怀里。


    他瘦了很多,硌得我有点疼。



    他和我说他都知道了,Z那句是假的,他能清晰地听到我酒后嘀嘀咕咕命令Z说这说那,他还能猜到,我一定喜欢他。

    所以我先前说,他情商一点都不低。

    甚至高得过分。


    他就这么抱着我,声音里带了点委屈的细软鼻音。他说以为我当时生气了,不愿意再见他了,所以走之前没打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他说他特地留了纸条给B,说以前给我买早餐的店铺在离学校四条街远的巷子的拐角,说要趁我没来学校之前把我桌肚里的情书统统收走扔进垃圾桶里,还说要帮他当心好,有没有人再出手伤我。

    我气急反笑,他在我身边的这几年我没有收到过一封情书,原来是因为这家伙每天找机会把给我的情书统统收走了。


    幼稚。

    我暗骂他一声。


    鼻酸是肯定的,我满心都是我和他之间有没有可能,他想的却仅仅是对我好。

    



    我考去了B市,Y念的那所大学。

    我偷偷和Y选了同专业,选修课也按着他的来填,去找宿舍长要求和他分到一个宿舍,就连社会实践都特意去和他一组。

    我们再看一下标题,“和情商低的人谈恋爱是一种什么感受?”

    他每次见到我,都会惊讶地来上一句:“L,你也在这啊,真巧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是啊,真巧。

    

    再譬如,作为恋人,见到他被女生簇拥着总会有些不高兴。他却总是像没事人一样凑过来,或是当着我面教其他女生做高数题。

    ....当然,并不是说不能教高数题。可是他至少也应该看看,那些女生看他时候的眼神,哪里是来请教高数题的,分明是来。

    算了,我不往下说了。

    何况,我还在他身边,有高数题不来问我去问他,这些女生的意思不是昭然若揭么?


    暂时说到这里吧,我怕我越回想越酸。


    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了,去给他做夜宵。感谢各位看到这里了,都早点睡吧,晚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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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

*B指李白,Z指周瑜,拿赵云手机接诸葛亮的是孙尚香(赵云学姐,没什么关系)。

*赵云视角:和情商高的人谈恋爱是一种什么感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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